這是我們在格拉斯哥的第二天,我們剛剛進入了倫敦以外最受歡迎的大英博物館:凱爾文格羅夫(Kelvingrove)。宏偉的維多利亞時代,其華麗的紅磚外部外觀可以追溯到格拉斯哥的行業為帝國提供動力的日子。但是裏麵的氣氛更為非正式。在過去的十年中,重新設計並重新開放,新的Kelvingrove是一家人民博物館:引人入勝,易於訪問和充滿驚喜。
Kelvingrove博物館。信用:珍妮絲·金貝爾(Janice Gimbel)
例子:進入博物館後,我們看到的第一件事是從天花板上懸掛的五十個無形頭的集合。斯塔克·懷特(Stark White)在這個展覽上的麵孔表達了從喜悅到悲傷的一係列情感,當我們探索東部法院時,他們的眼睛跟隨我們。喜歡它的人稱其為有趣:“就像發行氣球一樣,頭部為宏偉的建築帶來了輕巧和幽默。”這就是博物館的一位翻新機構描述此裝置的方式。其他人隻是發現“漂浮的頭”令人不安。無論如何,它們肯定是出乎意料的 - 考慮到這座建築的形式,並且以某種方式不敬畏。
“浮動頭”,凱爾文格羅博物館。學分:Weldon Gimbel
但是,在這個博物館中,無情和意外的並置是有意的,在該博物館中,藝術和文物的主題是講述故事,提出問題並吸引公眾進行討論。一個畫廊問道:“我們使我們的生活如何改變生活 - 無論好壞?”另一個人認為“格拉斯哥如何激發和激怒人們”。公民驕傲在格拉斯哥的國際展覽中的展示中散發出來,並在該部分強調了格拉斯哥男孩,格拉斯哥男孩是一群藝術家,他們在19世紀後期反對藝術機構,並以前衛的方式繪製了普通的蘇格蘭生活。專門針對查爾斯·雷尼·麥金托什(Charles Rennie Mackintosh)和格拉斯哥藝術學院(Glasgow Art)的畫廊也慶祝了這座城市在新藝術中的發展。
“ Wassail”。學分:Helen Nakajo
從當地的驕傲到民族認同,該博物館提供了對蘇格蘭人設想的不同方式的洞察力。關於“藝術中的蘇格蘭身份”的畫廊專門探討了蘇格蘭的流行形象如何與過去的故事聯係在一起。從羅伯特·布魯斯(Robert the Bruce)到沃爾特·斯科特爵士(Sir Walter Scott),我們在這些展覽中遇到了蘇格蘭文化的主要象征。但是,故事的多樣性敦促我們超越刻板印象。他們的範圍和多樣性也警告我們,我們不應該期望在蘇格蘭找到一個統一的民族意識。成為蘇格蘭人似乎會像“漂浮頭”的臉上的表達一樣,擁抱各種各樣的身份,有時甚至是有爭議的。一周半後,我們回顧了我們對Kelvingrove的訪問,我們討論了該博物館如何以許多方式預期我們在蘇格蘭旅程的主題。就像沃爾特·斯科特爵士(Sir Walter Scott)的小說中的角色一樣,我們在洛蒙德(Loch Lomond)的船上也越過高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