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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荷蘭和比利時的水道穿越時空

通過| 2014年5月25日

在Amadolce號離開阿姆斯特丹的ij停靠點之前,我就知道我們的河流巡遊將涵蓋許多地理和曆史領域。然而,我沒想到我們會如此詳盡地介紹荷蘭人和佛蘭德人的過去,包括巴塔維亞人、維京人、勃艮第人、哈布斯堡人、荷蘭的城市攝政王和各種各樣的威廉人!我們設法在一周多一點的時間裏體驗了2000多年的曆史。

在我們的第一天全天旅行中,我們參觀了最近翻新的國立博物館,在那裏我們難得地看到了倫勃朗有史以來完成的最大的畫作。這幅從斯德哥爾摩借來的油畫描繪了公元1世紀巴塔維亞人反抗羅馬人的起義的一個戲劇場景。在倫勃朗描繪的金色黃昏集會中,獨眼的巴塔維亞人首領克勞迪斯·西文利斯(Claudius Civilis)與貝圖烏人的部落首領會麵,宣誓為自由而戰。作為荷蘭的傳奇締造者,巴塔維亞人被認為是17世紀荷蘭公民的強大先驅,他們正在為擺脫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的統治而進行自己的獨立戰爭。17世紀60年代剛剛完工的阿姆斯特丹市政廳水壩廣場上的一個圓月圓屋頂,用這個主題來裝飾是很合適的;然而,倫勃朗的不統一的描繪和粗糙的渲染導致了作品被拒絕。幸運的是,這幅畫最終在18世紀中期被瑞典人收藏。看著畫布表麵厚重的油彩,聽著巴塔維亞人集合戰鬥的生動故事,我們很容易想象到這場早期為自由而戰的緊張和興奮,為我們即將在海上探索的領土而戰。

根據塔西佗的說法,巴塔維亞人聚集在貝圖烏的森林裏,這是荷蘭的一個地區,與今天的德國接壤,我們接下來前往那裏參觀Kröller-Müller博物館和荷蘭最古老的城市奈梅亨。沿著瓦爾河、萊茵河和萊克河,我們航行在中世紀維京人喜愛的水域。一場晚間的展示讓我們很好地了解了這些掠食者和商人是如何駕著他們又長又淺、裝有船帆和槳的木船沿著同樣的水道航行的。和同時代的旅行者一樣,維京人也在尋找寶藏,包括稀有香料、玻璃和陶瓷、羊毛和絲綢、啤酒和葡萄酒。作為交換,他們帶來了皮草、魚和珍貴的琥珀。

沿著北歐祖先的道路,勃艮第人也從事貿易,盡管公爵法庭在現在稱為比利時的地區從一個城市遷移到另一個城市,但恰當命名的統治者(善良的約翰、勇敢的菲利普、無畏的約翰、善良的菲利普和勇敢的查爾斯)以繁榮為目的領導。在14和15世紀,奢侈的勃艮第宮廷,因銀行和商業而富裕起來,是整個歐洲羨慕的對象。無論是在布魯日、布魯塞爾、根特還是裏爾,公爵們,尤其是菲利普大帝,委托著名的藝術家、音樂家和作家創作華麗的作品,以反映勃艮第領導階層的財富和世道。晚上的展覽介紹了勃艮第人對奢華織物、稀有寶石、彩繪手稿和來自外國的精致產品的熱愛,之後我們準備在布魯日的博物館裏探索Jan van Eyck、Rogier van der Weyden和Hans Memling創作的小型畫作。細致入微的織錦長袍和閃閃發光的珠寶細節從鑲板上散發出光芒,反映出勃艮第公爵騎士宮殿的品味和精致。

死亡和婚姻終結了勃艮第王朝的統治,16世紀,低地國家傳給了哈布斯堡王朝。作為一個政治和商業中心,位於斯埃爾德河畔的安特衛普取代了位於茲溫河畔的布魯日,這是我們在旅行中通過比較這兩個城市了解到的情況。當布魯日保留著宮廷城市的魅力和親密感時,安特衛普仍然感覺像黃金時代的主要大都市。在16世紀中期,安特衛普是阿爾卑斯山以北的第二大城市,成為香料,特別是胡椒,最近發現的美洲白銀和紡織品的貿易中心。難怪繁榮的經濟支持了像彼得·保羅·魯本斯和安東尼·範·戴克這樣的藝術家;製圖師,如亞伯拉罕·奧特留斯,他繪製了第一本世界地圖集;印刷商,如克裏斯托夫·普蘭廷和揚·莫雷圖斯,他們為羅馬天主教徒和新教徒出版了字典和禮拜書;以及拉丁文和希臘文的古典文本。在沿著古城牆開車遊覽之後,我們得以在陽光明媚的一天裏探索聖母大教堂,欣賞魯本斯著名的三聯畫,並在格羅特集市(Grote Markt)閑逛,在奇特的布拉博雕像下享用薯條。維斯的風車布拉博被描繪成一個揮舞著巨人的大手的人,他將這座城市從這個暴君手中解放了出來,這個暴君曾向謝爾特河上的船隻征收過路費。(至少根據傳說是這樣的!)

隨著荷蘭人對西班牙人的反抗,安特衛普遭到圍攻,作為商業中心的安特衛普被摧毀。主要的新教商人前往荷蘭北部,那裏是新的商業中心阿姆斯特丹。當我們沿著河流和運河駛向肯德迪克的風車和三角洲工程的風浪屏障、大壩和船閘時,我們能夠生動地想象水在這段曆史中所起的重要作用。這些古老和現代的建築項目旨在排水創造土地,保護土地免受海洋和河流的侵蝕,強調了荷蘭人與水的牢固關係。沿著堤壩和水泵走著,我們想起了17世紀羅默·維舍爾(Roemer Visscher)的《Sinnepoppen》中的荷蘭徽章,它描繪了一座風車,格言是“Ut emerant”。作為其象征意義的一部分,風車暗指荷蘭在國父沉默的威廉(Willem the Silent)的領導下即將建立的國家。

當我們回到阿姆斯特丹時,我們已經準備好去體驗這座在統一和解放的黃金時代最初繁榮起來的城市。隨著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的戰敗,城市商人階層獲得了政治和商業權力。這些所謂的攝政王,在荷蘭的肖像中很容易被認出來,他們穿著嚴肅的黑色衣服,穿著純白的衣領和袖口,為從17世紀開始一直延續到我們這個時代的驚人的商業和文化繁榮時期奠定了寬容的荷蘭背景。在我們在阿姆斯特丹的最後一天,大壩廣場因陣亡將士紀念日而關閉,以紀念那些在二戰中戰鬥和犧牲的公民。晚上8點,整個城市默哀兩分鍾,向那些失去生命的人致敬。現任王室領導人威廉-亞曆山大國王和他的王後Máxima在大壩廣場的戰爭紀念碑前敬獻了花圈。我們遊覽了低地國家的地理,也了解了這一地區的曆史。

瓦萊麗Hedquist

瓦萊麗·赫德奎斯特(Valerie Hedquist)是蒙大拿大學藝術史副教授,在堪薩斯大學以優異成績獲得博士學位,從事教學和寫作工作超過20年。自從1975年她第一次造訪根特祭壇後,她一有機會就會回到低地國家,享受薯條和飛魚、炸薯條和騎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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