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路上,我們從史前史轉到中世紀曆史,我們看到聖布倫丹在教堂裏的雕塑,這標誌著據說他在6世紀從這裏向西航行。後來,我們用力看了看,在距離海岸大約七英裏的地方,發現了斯凱利格·邁克爾教堂,在那裏,布倫丹的修道士們通過祈禱和隔離尋求白人殉道。在參觀的最後一天,我們將看到一個重建的clochan對我們來說,這裏的前景要比與大海搏鬥和從岩石上爬上600級石階,才能到達以前被風吹過的社區要安全得多。
從那些祈禱者的生活轉向那些工作者的生活,格倫貝的克裏沼澤村讓我們有機會回到過去,進入茅草小屋,由泥炭火溫暖,家具與幾個世紀前一樣。我們四處遊蕩,遇到了沼澤矮種馬和愛爾蘭獵狼犬。我們還了解了泥炭是如何切割、幹燥、儲存和燃燒的,我們帶著它的香味走進酒吧喝愛爾蘭咖啡。我們從裏到外都暖和了,沿著這條路走下去,觀看布倫丹·費裏斯(Brendan Ferris)的邊境牧羊犬把羊群趕上山下山,這是愛爾蘭鄉村生活的另一個傳統方麵。看到這些狗狗如此熱愛自己的工作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布蘭登對它們的權威是安靜而完整的。
盡管凱瑞環很可愛,但它也有辛酸之處。鄉村的愛爾蘭天主教徒和統治著盎格魯-愛爾蘭的貴族之間的生活水平的差異在幾個世紀裏就像我們今天看到的景象一樣巨大。克裏環沿岸的許多遺址和紀念碑都屬於愛爾蘭爭取社會正義和政治自由的故事。例如,丹尼爾·奧康奈爾的出生地,以及在卡希西文以他命名的教堂引發了人們對這位被稱為“解放者”的人的討論,他為愛爾蘭天主教徒進入議會的權利和廢除與英國的聯合而戰。天主教的解放為愛爾蘭人開辟了新的前景,但廢棄的饑荒房屋的外殼提醒著我們他們不得不忍受多少苦難。然而,看到另一座被毀的建築,讓我產生了一種嚴峻的滿足感:格倫貝大廈。這是一個由無情的黑德利勳爵建造的富麗堂皇的房子,他是一個地主,把租金提高了50%,然後驅逐不付款的房客。1922年,格倫貝塔被愛爾蘭共和軍掏空並燒毀,似乎在說愛爾蘭的一部分曆史終於結束了。就像饑荒的房屋一樣,它是黑暗歲月的提醒,但它的外殼裏充滿的是憤怒而不是悲傷。
另一方麵,我們現在要返回的基拉尼小鎮卻充滿了歡樂、繁榮和音樂。在經曆了這一天的美景、漫長的時間和強烈的情感之後,我準備回去了。當我們進入小鎮時,我對我們團的其他人說,有很多克裏環之旅。那裏的風景總是令人驚歎。但是這次旅行是最棒的。我現在更明白為什麼是這樣了。這是因為我們看到、聽到和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在凱瑞環美麗的表麵之下的東西。這是美好的一天。感謝大家與我們分享。